赴京趕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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赴京趕考
會試作為大周朝的中央考試, 關註度自然不是一般的高。
考試由禮部主持，在京城舉行，試者為各省的舉人, 錄取者便是貢士。
因為往屆落榜的舉人也可以參加考試，因此每屆會試的競爭尤其激烈, 只要會試中第，中間不發生什麽意外的話, 一個同進士是跑不了的。
季澤回鄉祭祖後，沒待多久便與家人回了臨山縣, 為來年二月的會試作最後的準備。
洪順五年，正月十五一過，季澤過完十七歲的生日便踏上了前往京城的船只。
李氏眼角含淚, 瞧著眼前這個比她高了許多的兒子，感嘆這一晃眼，孩子就這般大了。
如今才十七歲就要只身前往京城參加會試, 她心中既是自豪, 又是擔憂不舍。
想著光是在船上就要待上大半個月, 李氏唯恐季澤的身體會吃不消，便勸道：“要不還是讓你爹跟著去吧, 有他在你身邊照顧著，娘也能安心一些。”
“京城可不是咱們臨山縣這種小地方，娘聽說啊，就是大街上隨便拉出一個人來，都有可能是達官貴人！若是你一個不小心遇到了那種不講理的壞人, 人家有權又有勢, 那可怎麽辦？”
兒行千裏母擔憂，季澤怎麽可能不知道李氏的想法, 他心裏微暖，握住對方的手，笑著道：
“娘不必擔心，有小木在，自然不會有那等不長眼的地痞無賴敢來招惹我們的。更何況兒子也不是主動惹事的人，就算運氣不好冒犯了權貴，那不是還有師兄嗎？”
李氏聽了兒子的話，又見他眼睛帶笑，一派鎮定的模樣，這才放心下來。
她雖然不知道兒子的師兄究竟是何許人也，卻也能從往日裏他們父子間的言語中知道一些，那位師兄與阿澤的師父不是一般人。
季澤從未將陳度元與肖卓君的身份告訴爹娘，目的是不想讓他們擔心，但現在只得這樣說才好叫二人放寬心，至於“師兄”這個稱謂卻是不能夠再叫了的。
他與皇上不過是名義上的師兄弟而已，季澤也沒有當真，且皇上還未登基時他們見面的次數不超過三回，要說有什麽情分那是一點沒有的。
他唯一做得最正確的地方，便是在臨山縣發大水那一年，向還是四皇子殿下的皇上投了誠。
季大根聽到船家在催促，轉頭對李氏道：“你看看小木這大塊頭，誰敢欺負咱兒子？再說，到了京城，那可是天子腳下，難道還能沒有王法不成？”
李氏瞪他一眼，“是是是，就你懂得多！我這不是不放心阿澤麽，說得好像你一點都不擔心一樣。”
季大根老實聽著訓，不答話了。
季澤含笑看著二人，與他們道過別後，才轉身和小木一同上了船。
-
連著坐了十幾天的船，終於到了京城，現在已經是二月初三了，二月初九便是會試第一場的時間，季澤正好可以利用這幾天好好修整一番，用最好的精神面貌迎接這場考試。
早春二月，乍暖還寒，季澤出了船艙站在甲板上，一陣河風吹來，有些刺骨涼意。
小木看著諾大的碼頭，來來往往的船只和人，露出一個憨笑，興致勃勃，“公子，這，這就是京城的碼頭啊！”
他非常振奮，想不到自己這輩子還有機會到這最繁華的地方來。
季澤轉頭，見他正望著大碼頭雙目瞪圓的樣子，好笑道：“天氣寒涼，你怎麽只穿著件短袖出來？”
哪知對方不僅絲毫感覺不到涼意，還有些激動，“公子，我不冷，真的，一點都不冷！”
季澤看他興奮的模樣，搖頭無奈道：“等下了船，這京城有的是時間給你逛。”
小木：“嘿嘿！”
京城是大周朝的政治、經濟、文化中心，自然不是小小的成兗府能比的，就是來往的路人，精氣神也跟縣城的普通人不一樣。
停靠在碼頭的船只，大大小小的，多到數不過來，大多比較華貴，一眼望過去，能望花了眼。
季澤他們一下船，碼頭上打短工的壯漢就圍了過來，個個臉上都帶著熱情的笑，“這位公子可需要搬運行李？”
“公子……”
“公子您放心，這價錢好說，小的保管給t您把行李完好無損的送到地兒！”
季澤給他們指了指身旁猶如一根大柱子杵著般的小木，這些找活幹的男人才失望離開，然後繼續尋找下一個目標。
這樣的場景看得小木兩眼發亮，他躍躍欲試道：“公子，你說這幾天安頓下來，我可不可以也來這碼頭找個活幹？”
話音落罷，他立馬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，要是就為了掙點錢，因為一己之私沒把公子照顧好怎麽辦？
公子的考試才是大事啊，他實在是太不知輕重了！
季澤一看小木的表情，便知道他的真實想法，如今小木已經到了二十出頭該娶媳婦的年紀，自然也要跟著存點錢才是。
他們家雖然沒把他當做下人看待，但每個月的月銀與別家無二，並不多，他想去掙錢也挺正常，於是季澤道：“你無需擔憂我，待安頓好，想去做什麽便去，只不過要註意的是，做事小心著些，切勿得罪了貴人，否則我也是沒有法子解決的。”
小木眼睛一亮，連連道謝道：“多謝公子！多謝公子！”
隨後小木喊來一輛馬車，二人在一條比較繁華的街道隨便找了一處客棧住下來。
京城的客棧雖多，但價格卻是差不了多少，只能用一個字來形容，那就是“貴”。
原本在臨山縣幾百文錢都夠住一個星期的了，在這裏竟然只能住一晚，還是下等房。
不過好在現在季澤他們家銀錢比較寬裕，房費還是付得起的。
在客棧好好休息一晚後，季澤連續十幾天趕路的疲乏全都消散了個幹幹凈凈，第二天一大早起來用過早飯，便帶著小木在城中閑逛起來。
不得不說皇城下的百姓，生活不知比下面的州府好過了多少倍，他們穿著幹凈整潔，雖然不是非常好的布料，但也算舒適。
就連蹲在墻角討飯的乞丐，也比別處看著精神整潔些。
街道繁華又熱鬧，老百姓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，小木一邊走一邊瞧著道路兩邊的小攤，布莊，錢莊，賭坊，首飾鋪，還有三層高的大酒樓等。
會試在即，這京城裏也多了許多前來趕考的全國各地的舉人，使得街道上的茶館小鋪，以及各大酒樓都通通爆滿。
季澤原本是專門出來想找個好地方打聽消息的，可誰知壓根不用他打聽，隨便往人多的地方一站，就有人在討論今年春闈的事。
會試在京城內城的貢院舉行，由禮部主持，各省的舉人及國子監監生皆可應考。共有四名主考官，十八名同考官，可謂十分嚴格。
季澤與小木逛到一半的時候就分開了，畢竟兩人都是第一次來京城，自己想去哪逛便去哪，更何況小木還心心念念著在這裏找個活幹。
不過，季澤不知道的是，在小木心裏最重要的事還是要將他的身體照顧好，因為科舉才是頭等大事。否則，也太不知輕重。
並且，小木有預感，自家公子這麽厲害這次考試肯定能中，現在嘛他自己先把地方逛熟了，後面才好在這裏安定下來，屆時還要把伯父伯娘接過來。
“不知這次登高樓裏放置得最高的畫作又是哪位解元的？”
“我猜是崔解元的！”
“哦？為何？”
“……”
街道上人群喧鬧，有一群人的聲音比較高亢，格外引人註意，季澤也被說話聲給吸引了過去。
他擠進人群，只聽一年輕的讀書人昂首闊步道：“崔解元不僅是禮部侍郎崔大人的兒子，而且打小便喜歡練武，跟我們大周的少年將軍寧晉還是拜把子的兄弟！他能文又能武，寧大小姐作為將軍的妹妹，自然會選他。”
“你們又不是不知，寧大小姐最是厭惡那些文弱書生了！”
另一人道：“難道蔣兄，你不是文弱書生嗎？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人群傳來一陣哄笑。
原先說話的人氣急敗壞道：“就算我是又如何，你們亦是！”
這時又有人說：“可不是麽？我聽聞寧大小姐是與崔鴻文有婚約的，只待此次崔解元高中榜首就能結成好事了！”
“寧大小姐不是和黃茂予定親的嗎？”
“……”
之所以有這麽一段議論，也是因為京中的人都知道一個秘密。
那就是永康帝在位時，有一段時間沈迷於煉丹而忽視朝政，又因他生性多疑，一直忌憚正在邊關作戰的大周戰神宋玉衡，怕他在自己身體不康健時趁機謀朝篡位。偏偏宋玉衡手握重兵，用兵時喜歡先斬後奏，不聽永康帝指示，還敢公然違抗聖旨，實在任性妄為得很，但他又是唯一能帶領英勇的宋家軍作戰的人，永康帝也拿他沒有辦法。
後來，宋玉衡剛打下勝仗，把吳國的兵馬趕回老巢，永康帝便說要納他的女兒為妃，而宋玉衡自然不願意自己的寶貝女兒進宮陪這老頭，便硬氣地回京把兵符一交回鄉下養老去了。
可誰知道，不久後，聽聞這邊事情的吳國又蠢蠢欲動起來。大周與吳國歷來不和，更別說建交了，誰的拳頭最大誰就是老大，摩擦不斷。
恰巧大周將才缺失，西域匈奴和周邊一些小國也虎視眈眈，邊關戰火連連，戰事越發吃緊，可這大周朝的戰神已經沒了啊，怎麽辦？
正當所有人都以為永康帝要親自去把宋玉衡請回來的時候，一位少年將軍寧晉出現了。
這匹橫空出世的黑馬可把永康帝給高興得啊，立馬破格給他封了個鎮國將軍。
最重要的是，現任的皇上也尤其重視寧晉，這不，這人立馬就成了大周朝的香餑餑，誰都想拉攏。
他妹妹，寧嫣然自然也是香餑餑，況且，現在兄妹二人都還未成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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考試由禮部主持，在京城舉行，試者為各省的舉人, 錄取者便是貢士。
因為往屆落榜的舉人也可以參加考試，因此每屆會試的競爭尤其激烈, 只要會試中第，中間不發生什麽意外的話, 一個同進士是跑不了的。
季澤回鄉祭祖後，沒待多久便與家人回了臨山縣, 為來年二月的會試作最後的準備。
洪順五年，正月十五一過，季澤過完十七歲的生日便踏上了前往京城的船只。
李氏眼角含淚, 瞧著眼前這個比她高了許多的兒子，感嘆這一晃眼，孩子就這般大了。
如今才十七歲就要只身前往京城參加會試, 她心中既是自豪, 又是擔憂不舍。
想著光是在船上就要待上大半個月, 李氏唯恐季澤的身體會吃不消，便勸道：“要不還是讓你爹跟著去吧, 有他在你身邊照顧著，娘也能安心一些。”
“京城可不是咱們臨山縣這種小地方，娘聽說啊，就是大街上隨便拉出一個人來，都有可能是達官貴人！若是你一個不小心遇到了那種不講理的壞人, 人家有權又有勢, 那可怎麽辦？”
兒行千裏母擔憂，季澤怎麽可能不知道李氏的想法, 他心裏微暖，握住對方的手，笑著道：
“娘不必擔心，有小木在，自然不會有那等不長眼的地痞無賴敢來招惹我們的。更何況兒子也不是主動惹事的人，就算運氣不好冒犯了權貴，那不是還有師兄嗎？”
李氏聽了兒子的話，又見他眼睛帶笑，一派鎮定的模樣，這才放心下來。
她雖然不知道兒子的師兄究竟是何許人也，卻也能從往日裏他們父子間的言語中知道一些，那位師兄與阿澤的師父不是一般人。
季澤從未將陳度元與肖卓君的身份告訴爹娘，目的是不想讓他們擔心，但現在只得這樣說才好叫二人放寬心，至於“師兄”這個稱謂卻是不能夠再叫了的。
他與皇上不過是名義上的師兄弟而已，季澤也沒有當真，且皇上還未登基時他們見面的次數不超過三回，要說有什麽情分那是一點沒有的。
他唯一做得最正確的地方，便是在臨山縣發大水那一年，向還是四皇子殿下的皇上投了誠。
季大根聽到船家在催促，轉頭對李氏道：“你看看小木這大塊頭，誰敢欺負咱兒子？再說，到了京城，那可是天子腳下，難道還能沒有王法不成？”
李氏瞪他一眼，“是是是，就你懂得多！我這不是不放心阿澤麽，說得好像你一點都不擔心一樣。”
季大根老實聽著訓，不答話了。
季澤含笑看著二人，與他們道過別後，才轉身和小木一同上了船。
-
連著坐了十幾天的船，終於到了京城，現在已經是二月初三了，二月初九便是會試第一場的時間，季澤正好可以利用這幾天好好修整一番，用最好的精神面貌迎接這場考試。
早春二月，乍暖還寒，季澤出了船艙站在甲板上，一陣河風吹來，有些刺骨涼意。
小木看著諾大的碼頭，來來往往的船只和人，露出一個憨笑，興致勃勃，“公子，這，這就是京城的碼頭啊！”
他非常振奮，想不到自己這輩子還有機會到這最繁華的地方來。
季澤轉頭，見他正望著大碼頭雙目瞪圓的樣子，好笑道：“天氣寒涼，你怎麽只穿著件短袖出來？”
哪知對方不僅絲毫感覺不到涼意，還有些激動，“公子，我不冷，真的，一點都不冷！”
季澤看他興奮的模樣，搖頭無奈道：“等下了船，這京城有的是時間給你逛。”
小木：“嘿嘿！”
京城是大周朝的政治、經濟、文化中心，自然不是小小的成兗府能比的，就是來往的路人，精氣神也跟縣城的普通人不一樣。
停靠在碼頭的船只，大大小小的，多到數不過來，大多比較華貴，一眼望過去，能望花了眼。
季澤他們一下船，碼頭上打短工的壯漢就圍了過來，個個臉上都帶著熱情的笑，“這位公子可需要搬運行李？”
“公子……”
“公子您放心，這價錢好說，小的保管給t您把行李完好無損的送到地兒！”
季澤給他們指了指身旁猶如一根大柱子杵著般的小木，這些找活幹的男人才失望離開，然後繼續尋找下一個目標。
這樣的場景看得小木兩眼發亮，他躍躍欲試道：“公子，你說這幾天安頓下來，我可不可以也來這碼頭找個活幹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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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子的考試才是大事啊，他實在是太不知輕重了！
季澤一看小木的表情，便知道他的真實想法，如今小木已經到了二十出頭該娶媳婦的年紀，自然也要跟著存點錢才是。
他們家雖然沒把他當做下人看待，但每個月的月銀與別家無二，並不多，他想去掙錢也挺正常，於是季澤道：“你無需擔憂我，待安頓好，想去做什麽便去，只不過要註意的是，做事小心著些，切勿得罪了貴人，否則我也是沒有法子解決的。”
小木眼睛一亮，連連道謝道：“多謝公子！多謝公子！”
隨後小木喊來一輛馬車，二人在一條比較繁華的街道隨便找了一處客棧住下來。
京城的客棧雖多，但價格卻是差不了多少，只能用一個字來形容，那就是“貴”。
原本在臨山縣幾百文錢都夠住一個星期的了，在這裏竟然只能住一晚，還是下等房。
不過好在現在季澤他們家銀錢比較寬裕，房費還是付得起的。
在客棧好好休息一晚後，季澤連續十幾天趕路的疲乏全都消散了個幹幹凈凈，第二天一大早起來用過早飯，便帶著小木在城中閑逛起來。
不得不說皇城下的百姓，生活不知比下面的州府好過了多少倍，他們穿著幹凈整潔，雖然不是非常好的布料，但也算舒適。
就連蹲在墻角討飯的乞丐，也比別處看著精神整潔些。
街道繁華又熱鬧，老百姓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，小木一邊走一邊瞧著道路兩邊的小攤，布莊，錢莊，賭坊，首飾鋪，還有三層高的大酒樓等。
會試在即，這京城裏也多了許多前來趕考的全國各地的舉人，使得街道上的茶館小鋪，以及各大酒樓都通通爆滿。
季澤原本是專門出來想找個好地方打聽消息的，可誰知壓根不用他打聽，隨便往人多的地方一站，就有人在討論今年春闈的事。
會試在京城內城的貢院舉行，由禮部主持，各省的舉人及國子監監生皆可應考。共有四名主考官，十八名同考官，可謂十分嚴格。
季澤與小木逛到一半的時候就分開了，畢竟兩人都是第一次來京城，自己想去哪逛便去哪，更何況小木還心心念念著在這裏找個活幹。
不過，季澤不知道的是，在小木心裏最重要的事還是要將他的身體照顧好，因為科舉才是頭等大事。否則，也太不知輕重。
並且，小木有預感，自家公子這麽厲害這次考試肯定能中，現在嘛他自己先把地方逛熟了，後面才好在這裏安定下來，屆時還要把伯父伯娘接過來。
“不知這次登高樓裏放置得最高的畫作又是哪位解元的？”
“我猜是崔解元的！”
“哦？為何？”
“……”
街道上人群喧鬧，有一群人的聲音比較高亢，格外引人註意，季澤也被說話聲給吸引了過去。
他擠進人群，只聽一年輕的讀書人昂首闊步道：“崔解元不僅是禮部侍郎崔大人的兒子，而且打小便喜歡練武，跟我們大周的少年將軍寧晉還是拜把子的兄弟！他能文又能武，寧大小姐作為將軍的妹妹，自然會選他。”
“你們又不是不知，寧大小姐最是厭惡那些文弱書生了！”
另一人道：“難道蔣兄，你不是文弱書生嗎？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人群傳來一陣哄笑。
原先說話的人氣急敗壞道：“就算我是又如何，你們亦是！”
這時又有人說：“可不是麽？我聽聞寧大小姐是與崔鴻文有婚約的，只待此次崔解元高中榜首就能結成好事了！”
“寧大小姐不是和黃茂予定親的嗎？”
“……”
之所以有這麽一段議論，也是因為京中的人都知道一個秘密。
那就是永康帝在位時，有一段時間沈迷於煉丹而忽視朝政，又因他生性多疑，一直忌憚正在邊關作戰的大周戰神宋玉衡，怕他在自己身體不康健時趁機謀朝篡位。偏偏宋玉衡手握重兵，用兵時喜歡先斬後奏，不聽永康帝指示，還敢公然違抗聖旨，實在任性妄為得很，但他又是唯一能帶領英勇的宋家軍作戰的人，永康帝也拿他沒有辦法。
後來，宋玉衡剛打下勝仗，把吳國的兵馬趕回老巢，永康帝便說要納他的女兒為妃，而宋玉衡自然不願意自己的寶貝女兒進宮陪這老頭，便硬氣地回京把兵符一交回鄉下養老去了。
可誰知道，不久後，聽聞這邊事情的吳國又蠢蠢欲動起來。大周與吳國歷來不和，更別說建交了，誰的拳頭最大誰就是老大，摩擦不斷。
恰巧大周將才缺失，西域匈奴和周邊一些小國也虎視眈眈，邊關戰火連連，戰事越發吃緊，可這大周朝的戰神已經沒了啊，怎麽辦？
正當所有人都以為永康帝要親自去把宋玉衡請回來的時候，一位少年將軍寧晉出現了。
這匹橫空出世的黑馬可把永康帝給高興得啊，立馬破格給他封了個鎮國將軍。
最重要的是，現任的皇上也尤其重視寧晉，這不，這人立馬就成了大周朝的香餑餑，誰都想拉攏。
他妹妹，寧嫣然自然也是香餑餑，況且，現在兄妹二人都還未成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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